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要知道,这个时候,他已经不是学生了,也不是小学老师,他的身份就是一个农民,他应该为生计而忧心。可是他对农民这个身份满是烦躁,他不愿意当农民,也不会当农民,那些农活他不想学,也学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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